春江、春月紧随其后,春江吓的惊呼:“太后,您受伤了!”
夏之紫急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担忧的看着母后:“母后,你——”谁敢咬他母后,随即想到一种朦胧的可能,脸颊顿时更加通红。
朱砂弹弹他的额头:“舍得出来了。”
夏之紫生气的哼一声,撒娇多过生气:“娘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狗咬的。”
夏之紫有些失望,看真母亲手上和腰上的点点血迹,立即披上衣服下床为母后上药。
朱砂本相制止,但她知道他不会听话,朱砂任他忙活,唤来春江开始谈正事:“查出是谁指使的吗!”
春江面容顿时严肃:“回太后,她没说,在用刑前她咬断了舌头,奴婢软禁了她所有的同僚纷纷用刑,但那人没有任何反应,最后自己撞到铡刀上去了。”倒是义气,可惜没用到正途。
朱砂并不意外。
夏之紫为朱砂上药,似乎没听到春江说什么。
荣安心疼自家主子,立即给主子披上一件外衣穿上了棉靴。
朱砂冷笑,确实有骨气:“以为死了能一了百了,彻查!怠忽职守、凡是有嫌疑的一律问罪!这帝寝殿是太消停了竟然有人把注意动到皇上头上,不想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