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君恩愧疚的看曲云飞一眼,急忙出来说话:“太后,流县令的事还有待查清,等余审法有了确切的证据再判不迟。”今天就算了。
新任兵部左侍郎不解的看向他最敬重的威远大将军,为什么!如此罪大恶极、仗势欺人的人不该立即严惩!这是大将军一直传承的军人是非观,为什么……
众武将见状愧疚的垂下头,傻子呀!太后病者呢!那可是太后,踢走了前朝老臣的太后,他们一贯的默契是,太后不适绝不找事!
朱砂刚想说,那就这样。
突然又有不识相的站出来道:“太后,庄大人的折子已经证据确凿,何必再延误,臣恳求太后皇上给流县令定罪!”
徐君恩诧异的看向曲云飞,原来文官里也有不开窍的!这回谁也别笑谁。
曲云飞弄死他的心都有,谁准他登堂的!
朱砂闻言收起不适,打起精神,琢磨着看眼夏之紫。
夏之紫觉的母后可能染了风寒,刚才春江不是说母后一夜没睡。
朱砂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。
夏之紫立即正坐,神态如初:“但凭母后做主。”
朱砂又看了一遍折子,她对流年已经没什么印象,但是隐约知道这人很傲,文采不错,对人对事有独到的见地,虽然品级不高却没有怠忽职守的行为,以他的家世和行为,说他贪污受贿未免太勉强,虽然折子里义愤填膺、字字珠玑可朱砂认为做人到了流年的高度,准则应多过对世俗物的追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