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”
“当真!我昨天在擂台上见过他,与今早走出花船的是同一人!而且他自己亲口承认了!”
“文武双全,怪不得沁萝姑娘……”
“别瞎说,方才不眠花船有人通报了,昨夜屋内什么都没发生,那范北懈为沁萝姑娘写完了词便醉倒了,今早老鸨进去的时候,那范北懈躺在床上,沁萝姑娘睡在床边儿地上,都穿着衣服呢。”
“花船传出来的消息,谁信啊?指不定是为了保全名声,抱住沁萝这颗摇钱树。”
“不论这消息真假,能叫沁萝姑娘守了一夜,这是动了心啊!”
……
南苛当然不知道梧山城百姓的七嘴八舌,取了夕雪剑,收拾好包袱,便出了客栈,心想着:这梧山城的人不会待客!哪有人出门就挨打的!虽然那小子也打不过我吧……不对!我就是挨打了!我没摔着头!是被偷袭了!快走吧,这地方民风不行,有人偷袭我!
心里想着想着就颠倒了黑白,伸手向怀中,正要掏二两银子给小二买匹马,却发现了沁萝写的信,南苛疑惑,却也没着急在光天化日打开,掏出钱袋,顿时心头一跳:坏了!没钱了!
只见钱袋中只剩一两多的碎银和些零散的铜钱,若是真倒出来数铜钱倒是也足够凑出个七八两银子,但南苛的面子上却是过不去:不行!刚弄出点儿名声,数铜钱买马付钱也太丢人了!
南苛看着小二等钱的眼神,不由尴尬,正在此时,客栈外传来一阵锣声。
“范北懈公子可在此住?”
门外一群三教九流,什么样子的都有,排好了队站在客栈门外。
南苛眉头一皱:怎么又来了?
“我就是!干嘛?又要偷袭我?”
此言给那说话的人都整的一愣,心说:谁偷袭你了?
“范公子此言差异,在下奉崔老大之命,以二百两银子买范公子昨夜亲笔两幅,其中一百两予不眠楼船,一百两予范公子,在下此行是来为范公子送银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