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挥手:“今日喜事,各位不必拘束,坐!”此人正是雪狐部预备营的将首卢忠达。
卢忠达迈步上三楼,罕见没有坐在主座,落座于客座,大手一样:“诸位不必拘礼,今日无兵将之别,我等齐聚于此,只为贺南苛大比得冠!”
闻言韩歌笑当即搂上卢忠达的肩膀:“卢将说的对!哈哈哈,开心嘛!”叫旁边几人看的眼里的尴尬都快流出来了。
楼下小二拿着扫帚簸箕扫着门前的鞭炮灰,一群娃娃在满地红纸里找着没爆开的炮竹。
“去去去,去别处玩儿去,今日有大宴!”小二挥着扫帚赶孩子,忽然耳朵一动,只听一阵马蹄。
小二接过缰绳:“哟,您终于是来了,方才卢将军都到了,您倒是晚了些。”
“是吗,大家都到了,是我失礼了。”说着便走进酒楼。
“诸位,南苛来迟了!还是将错就错,我们直入主题,这祝酒词已成!”
来人正是南苛。
十八岁的南苛一席青袍,外披白色裘衣,背负夕雪剑,头发披散着,中等身材,五官清秀俊朗,反而带着几分女相。
南苛一挥袖袍,朗声到:
“马嘶雁回,剑吼西风,
少年心事愁,爱恨也悠悠。
尘染罗裙,血洗青锋,
百万雄兵过,刀俎指南山。
愿:
多沽味燕喜,少别离哀声,
不颂雪中月,但求畅浮白!
兮若轻云裁月,圆缺与我无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