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椿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那只偌大的兔子——基里连科。
几秒钟后,罗爸听见闺女屋里传出砰砰的声音,赶紧给老婆使了个眼神,“你去看看?”
罗妈踮着脚趴在小椿的门缝上往里张望了一会儿,回到客厅重新捡起刚织了一个领子的毛衣,“没事儿,闺女殴打兔子呢,肯定是心里不痛快。”
拽了拽线团,罗妈用毛衣针挠了挠头,“要我说,椿椿现在就是踹邵暄几脚都不为过,谁让那小子骗人来着?活该!”
就在昨天晚上,罗爸把实情跟罗妈坦白了。这是没办法的办法,他很清楚自己老婆的性格,他跟她说出来总比她从闺女嘴里问出来强。
现在闺女肯定不想提这个问题,但春花必然要追问,这就难免爆发家庭争辩。而且,当妈妈的哪个会胳膊肘往外拐?就算春花再中意邵暄,但要是涉及到这“外人”竟然骗了她闺女,以春花的孟浪,估计下次邵暄登门时招呼他的就是扫帚和墩布了。
所以昨天晚上罗爸还给罗妈适当的做了一些思想工作,毕竟是过来人,都明白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,有些瑕疵只要无关本质问题,何必太过矫情呢?
所以最后罗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:“一切都尊重闺女的选择。”
小椿抱着基里连科躺在床上,百无聊赖的戳着它软绵绵的肚子。
至少,这个玩具的质量很不错,打了半天里面的棉花没散,外面的绒布也没开线。
小椿笑了一下,这也算苦中作乐?不过她在苦什么?现在她面对的问题是她最不擅长的,也许一个恋爱高手能分析出来一二三,制定对策一二三,但小椿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