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书函见父亲不再开口,歉意的看向唐炙、玄天机。
四人见状急忙告辞,他们都不是嚼舌根的人,无需权家担心。
权书函见朋友走后,看向一旁面容憔悴的父亲,权家在他手里成为这样,父亲心里承受的压力比他更大,难免失态他也理解,但:“爹错怪贤妃娘娘了,是孩儿任性,看她赛马赢了孩儿,想起这些天父亲的不悦,起了拉她下马的心。”
权老爷不信,他儿子什么人他不清楚,依然怒目而视:“那她怎么没有摔死,我儿动手还会失手!”
权书函闻言,羞愤不已,怎么没摔死他,亦不必面对那一刻生出的龌蹉心思,他自喻正人君子却对她抱着那样的想法,不过是一个照面,他竟然拽了她的衣襟,实在……有辱斯文!
威严的权老爷怎么想都认为是妖妃的错,定是她不愤,故意拉书函下马。
权书函苦笑,怎么父亲就不懂呢,但又随即释然,别说父亲不相信,就连他都不信,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来:“我……喜欢她……”不说出来,爹不会相信是他的错。
权老爷儒雅的身形挺直,没听懂儿子在说什么。
权书函见状,忍着心里见不得光的不自在重复一遍:“我……突然想抱她,拉了她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权丙淮年迈的思想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!他严于律己的骄傲,绝对不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!更不会对仇人心有——
权丙淮宁愿什么都没听过:“你听着!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见!你最好也忘了你说过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