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栖悦没有来?”——低声交谈渐渐响起。
——“做贼心虚呗……”——目光四下找了一圈,果然没看到她的背影,顿时觉得夫子面目狰狞,时间难挨。
——“她有本事别出现在初慧殿,做了还怕人说,范良娣才有太子妃的风范。”——勾三搭四,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。
——“嘘,太傅向这边看来了。”——
权书函当听不见,这些人说破天,估计栖悦耳朵都不动一下,她的忍耐力,是无差别的无视所有人。
可,既然如此,她怎么没来上课……
……
锦榕站在初慧殿外,看着高大、威严的皇家门庭,小脸上充满了不解和惶恐。
她等了一上午,什么都没有等到就被殿下送了出来,殿下既没有找那些人麻烦,也没有人来给她道歉,她就坐在那间漂亮的房间里,除了偶然看着她发笑的人,什么都没有。
她现在想来那些人分明在嘲笑她,她自己还傻乎乎的冲那些人笑。
怎么会这样?
锦榕百思不得其解,殿下让她穿着整齐的过来,就是为了看人脸色!
刚才走出来时,甚至还看到欺负过她的人没事人般忙碌着,根本没有人管她是不是又出现在这里。那她算什么!被人来重新取笑一番?
锦榕提着据说是主子赏给她的饭,心里酸酸的,她坐了一上午,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一份中午饭,她受的委屈呢?殿下就不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