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琪韵抬眼看到君晚朝眼里的温情,明显紧张的神情微有放松,眼里闪过纯粹的灼热:“恩,阿朝,会好好守住纪家,等回来。”
语气郑重,明媚执着。
君晚朝看着纪琪韵坚定的神色里隐匿的坚定信任,唇角微翘,漆黑的眸子中流动着淡淡的暖意,头:“好。”
正准备转头离开,眉间一皱,似是突然想起来,看向纪思瀚:“思瀚,前几放好的信……”
“在。”纪思瀚从手中的文件箱中拿出一封信,递给君晚朝,眼中微带异色,本来他是不准备带封信的,只不过那君晚朝把信交给他时的举动太过奇怪,既不是什么用途,也没有任何交代,只是静静的交给他让他保管。
他还记得那的君晚朝,神情中总有一种不出的苍凉和寂灭。
不过,也许是他感觉错,毕竟那之后,从来没有提到过封信。
君晚朝接过信,一抹深沉的暗色在眼中极快的闪过,细长的手指微微卷起,敛着的眼眸定定凝视片刻,叹口气,终是将信放在纪琪韵手中,神情复杂:“琪韵,明把封信送到段家的庄园,交给段家家主。”
纪琪韵低下头看着突兀出现在手里的信,神色中泛起一抹疑惑。
君晚朝完转身便走,只是片刻之后,纪琪韵听到前面渐行的脚步声有片刻的停顿,然后耳边响起君晚朝极浅极淡的声音:“记住,亲手交到他手里。”
纪琪韵等待片刻终是没有再听到任何嘱咐,抬起头,看到前面已经慢慢走远的两人,突然感觉拿着信的手心里升起细细的灼热感。
样的嘱托,带着别样的重视。
封信,突然之间好像流动着轻浅的生命力。
只是,在刚才的工作貌似又多一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