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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他还没有醒,将那两人提到帐内角落里,使了点手段——

好毒的计策!

明日大战在即,弄个先奸后杀的主帅,屈辱三军,军心必散,大可不战而胜了。

连带他父辈在边关的威望都可以消弭了去。

若只是死了,旧部们搞不好还会来个化悲愤为死志,哀军而胜,得不偿失。

没说的,直接灭口,扔出去。

这小子,居然敢和我说他用过药簪了。

这里头蹊跷多多。

来袭帅的都是敌方过来的,肤色语音不一样。

但,别的不说,这药,可没有那么好下。

莫非还有内应?

拎起粽子仔细嗅嗅——

奇异香甜的气味明显,没什么人会忽略。

除了这些只知道阵法的莽夫。

莫非下毒人以为前两批点子都是他处理的?

我没有露面,上战场时候也是穿了兵卒衣服,开了打不着痕迹护着他的。

真知道有我的,也就他,外加那来议事的五个。

那么,络腮胡子,绿豆眼睛,还有另三个旧部可以排除了。

这般下来……

他却开始闹腾。

脸色潮红,迷迷糊糊醒过来。

还有神智问一句——我怎么了?

——你中了春药。

我冷冷道,从他身上摸出药簪,放到他脸前晃晃。

——用过了,嗯?

——那个……

他挠挠头,傻笑。

没办法……

我挟了他溜出帐外,往营妓那边去。

被冷风一吹,他打了个激灵,抱住我脖子稳住身体,凑过来问。

——去哪?

我皱眉,他离我太近了,近到能一口咬到我颈上致命的血管。

掰开他的手,把他抗到肩上,我答。

——营妓。

——营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