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冥你知不知道,只要不是惹我生恶的性子,做了我的侍寝,我都会那般待人的。于你么,大概另掺了几分相惜。近身之人旧伤顽疾在身,换做谁都会好生照料了的。
他解了自己的中衣,现下散开了里衣的襟子,吻里慢慢带上了低喘。
……我忘了,这个时空界不可和原来的同曰而语。……
……
衣袍半敞,我开始着迷于他的吻——原来酒后竟是这般性子。
所以,你就记得那么牢了吗?
七冥带了些酒湿的手指,慢慢探下去。
低低喟叹一声,终于忍不住,扣了他的脑袋,从濡沫处彻底燃起两个人。
从他腰侧顺着身线张指抚下去。他大腿的肌里有力,充满那种硬朗的弹性。指腹觉到些皮肤凹凸,却是伤疤。
那伤疤交欢时不知看到过几次,斜斜横着,几乎砸断了整条腿,淡是淡了,却依旧狰狞。
是他十一岁那年砸的罢。
这个人,吃的苦头……
心下揪然……
有些事,知道和切切实实摸到见到,还是不一样的……
院子里的暗卫自然躲了避了。
七冥你……哎……
身形一动,终还是裹了他入到房内,落到了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