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宁愿练练剑,逗逗七冥。
所以这一路来得貌似威风热闹,却也不会让我团团转。
饶是以前没有例制,身边木、水二阁主没几天就清楚了我会把宴请的帖子扔回他们手上,禀过宴请之后,便自个儿估量了分量理了。
偶尔来的急件,也是看了就丢给当办的,最多提示几句。只有他们办砸了出大篓子了,才需要我说话。
不过,午时楼那里养了废人?晓得厉害的不剩最后一口气又怎么会哭爹喊娘回来交差?
结果,除了习剑运气,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正事。
起码我是这么想的。
那曰的事,七冥和我都没有再提。
他是不敢,我则无语。
只是虽在水里开的头,后来也没有待他半分粗暴,却毕竟蹭得长久,磨得厉害了些,留了些血水痕迹。
被褥是淡青的,所以虽然不多,也不易忽略。
看到了,我便没有出去习剑。只是一旁静等他醒。
回头记得备上一点。
我没等很久。
七冥自然不会叫疼,他起身着衣,连表情都没有什么。至于点着那物证去安抚他……
除非我们两都疯了。
不过倒底挂到了心。所以我吩咐他叫水阁主回头来见我。
不要告诉我他连趁机要点药都不会t-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