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副样子……
……你真的想,没了你的我,一个人,就这么留存么……
看着我,告诉我,你想……你真的想么……
……千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绷紧了身,仰头笑起来。
磨了上好香腊的房顶板,默默糊糊映出一个极灿烂,极愉悦的笑。
若不是敲门声起,我会大笑出声的吧?
"君上。"七冥换了榻上织物,示意门外的人退下,备衣兑水。
我敛回神,走到屏风后,拘水泼了把脸。
"齐江松家老么。"七冥替我宽着衣,"……怎么处置。"许是想到进来时少年的样子,七冥的声音闷了些。
"七冥,你几岁开始用魂影匕?"
七冥震了震,"一十六岁。七冥糊涂。"
不论外表如何,别忘了是什么样子的人才能拿得起用的了那种匕首,那样的奇煞之物。
"我没要他,按规矩办罢。"想到那个跺脚的和眼前这个低声相劝的,我微觉烦扰,心下却有些软了,甚至出口解释了四个字……
泡到水里,比身子微烫的水提醒了我……
这十欢,不愧是用了午时楼药房的上品原材,由莫兰亲手调配的啊。
好在只是性子烈了些,倒不是真的一夜十数欢--那不死人才怪。
"七冥,你下去罢。"
凝神,敛气,抱一。
不是可以逼毒吗?春药照此办理就是。
却听得一阵衣物的悉悉索索,然后有一个微凉的赤身子滑到水里。
不对,不是七冥微凉,是我过热了……
我睁开眼,皱眉。
胆子忒大了……现下可不比昨曰。
"真……"七冥低低叹口气,"何必用逼的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