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煞两字也就那么来的。
却从来没想过,自己在床榻间疯起来会是这般。
浑身没有一丝力气,身子那里麻麻的。
任由他替我理了。
往常总还算是他帮我。
这次却完完全全不能动弹。
其实身子还没入水的那一会会,我就昏昏困过去了。
睡得好时迷迷糊糊听得他唤我。
轻声说了什么。
天亮了么……
然后那里微微刺痛了。
浑浑噩噩撑起一只眼皮,就着狭狭一道缝看了下。
好像在上药……
我没看到。
管他捣鼓什么……不是天亮就好。
天终归还是亮了。
没睁眼,探过去,和平日里一样,他不在,出去练剑了。
被子依旧替我塞得好好的。
蜷了身,顺着手埋头到他留了点余温的地方。
拿手捂了眼,呆了一小会。
不可以再留了。
深吸了口气,起了身。
榻边,衣物都在了。
记得昨夜里胡乱褪了一地的。
一直都这般好呵。
好到,我承欢于他,却生不出半分怨言。
着衣,束发,洗漱。
推门出去。
末了,回头看了一眼。
房里空空,除了榻上乱了些,哪里有他的痕迹。
忽然就心惶惶。
那样的人,似乎本来就不是这个世间的。
摇摇头。
开始离愁了么。
回房坐了会。
东西早理了,也就出庄时那样的。
用了早膳。
而后去辞行。
他不在。
去了如沐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