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针对我的事,便不了了之。
毕竟我已不是阁主,权务均已交接,碍不得他们什么。
至多算个……半残了的二流高手罢。
而哪里又有人敢问君上对谁如何。
依旧单衣同寝。
亲吻是常有的。
也常被……亵玩?
不过终究没有要到底。
亵玩么……其实……是我咎由自取罢。
君上常恍神,那个人……染了他眉宇不少黯色。
我随身侧,总有撞到当口处的时候。
搅了他出神,便逮了我,撩拨了身子,轻笑着看我瘫软,算是惩罚吧。
却又会一直温温淡淡揽在怀里,衔了唇,吞了我失声,护着遮了我窘迫。
我惯了这小小惩戒,也慢慢……不在那样的时分记东挂西。
其实遮不遮堵不堵,又哪有什么。勿论在房里,庄里随意哪处,君上轻把我扣倒的时候,弹指之间,百米方圆,怎会还有人。
虽是这么说,却开始眷恋那一揽腰而至的体温,和那一俯首间袭来的长吻。
殊途之训中,其中有一,便是身在江湖,不可有眷恋之所。
那会成为败局的所在。
不过……没关系,我现下是侍寝的夜煞七冥,不再是枕剑怀刀而卧,身任午时楼火阁主的夜煞七冥。
如此,败不败局又有何妨?
到后来,已经不清楚是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了。
反正是天知地知,我知君上不知,便也无妨。
总觉得,君上的眉眼,不合适有那样的神色。
我虽解不了,搅一搅,却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