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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五阁二总各自单独的禀告,其余的商谈,他都允了我随身。

因了我本是楼里的,又算是他身边人的缘故,楼里几个倒也无什么不妥。

那些秘禀,其实私下也不瞒我,只是不让他们几个难做而已。

不过凡棘手的,都是过去了,当解闷的闲话,再随意道给我听的。

怎么会不明白呢,怕我放了心上,劳了神。

我哪里有那么娇贵……

……这赌的哪门子气。

失笑。

月首的堂厅议事,他半路支我出去。

开始不明白,按吩咐做了事,自然就回去。

这般两回,他忍不住了。

出了厅回了午膳的屋子,待布菜的几个退下了,他道,七冥,你站一早上不累么。

我哑然。

议事时候,除了君上,只有五阁有座,余下的都站着。

两总是不必到场的。

我已不掌权,所以毕竟不好和那几个并坐,损了他们几个面子。

原来如此。

下一次我乖乖歇了半个时辰再回去。

后来干脆不去了。

反正我只是贪看他,其实也不少那一两个时辰。

何必搅得他分心顾念我。

平日里见别的人,或是几个阁主过来有事,他总给我留了个空。

我哪里敢坐到他身边。

好在他倒也不勉强,由得我随便挪到哪。

有一回,忘了几个阁主争执什么,照例被他用比武过招的借口吓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