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陈浪顿时心中一沉，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“那不正常的情况是什么？”

陈浪再次追问。

而这时，张百忍忍不住了，瞪了玉皇大天尊一眼，骂道：“臭弟弟，你喘什么大气？”

说着，张百忍拍了拍陈浪的肩膀，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，是小艾和小水晶吧？我告诉你，能复活。”

呼！

陈浪松了口气，近乎于虚脱般的坐下。

玉皇大天尊看了一眼陈浪，淡漠的说道：“在虚献祭的时候，法身和归一直在旁边看着，归修行的是终极命运之道，很多时候就算是法身都要找归去帮忙。

因此你放心吧，有归在，虚是不可能消融于命运之河的，对于虚来说，这可能还是一次感悟命运的机会。”

陈浪听的一脸懵逼。

什么跟什么啊？

归是谁？

虚是谁？

嗯？

随后，陈浪反应了过来，按照玉皇大天尊的说法，那毋庸置疑，虚就是小水晶，法身就是玉帝的法身，那个战斗力最强的一个身。

而归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