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跟，查清楚，墨阁如今何人当家。”白无殇冷冷道。

“是！”影卫领命而去，而此时，马儿也缓缓地停了。

轩辕离和鬼谷子两人站在城门口迎接，只是不见欣喜之笑，两个人都严肃着一张脸。

夜小宝早就窝到赵雪灵怀中，上下打量着轩辕离，道：“师父，经鉴定，十三爷变化还是很大的。”

“是吗？”赵雪灵的声音很低很低，不自觉退到一旁，远远地看着轩辕离，傻愣愣的。

好久不见了，十三爷。

“嗯，瘦了，黑了，憔悴了，没以前那种意气风发……怎么说呢？”夜宝一手支着下颌，望天思索，良久良久，才道：“就一句话，老了！”

“会吗？我觉得瘦了，但是线条刚毅，也不算黑，是古铜色，挺好看的，不算憔悴吧，可能就最近忙国事，倦了，反倒多了一种他从前不会有的慵懒，慵懒得挺有贵气的，意气风发那是初生牛犊才会有的，他这不是老，是味道，一种味道！赵雪灵说道，简直是目不转睛，面容痴愣。

“什么味道？”夜宝不解地问道。

“一种……浓郁的，沉淀淀的，很成熟的……男、人、味！”赵雪灵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！

“有吗？”夜宝一脸狐疑，俯身，撅着嘴，夸张地嗅了嗅，这还不够，趁着赵雪灵不注意，一溜烟下了马跑到轩辕离面前，这边嗅一嗅，那边嗅一嗅，仰头，天真无邪地盯着轩辕离看，道：“十三爷，你身上有味道。”

原本严肃的轩辕离不得不低头，蹙眉看着夜宝，不解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师父说你身上一种味道。”夜宝很诚恳的说道。

“味道？”轩辕离惊了，连忙拉着衣袖衣领，全嗅了一遍，“没有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