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薇望天,手一松,一枚银针错了位,轩辕澈的身子顿是一颤,十分明显。
慕容薇和夜宝相视一眼,皆是惊悚,夜宝连忙收拾东西去,慕容薇认真逼毒,他体内的毒素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,也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全部逼出的,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他尽快恢复,完全清醒过来。
慕容薇施好了针,耐性地等待着,一边查看他背上的红疹,又探了探脉,夜宝收拾好东西,将方才在马车上逼毒的银针摆出。
忙完了这才吐了一口气,坐在榻上,双臂胞兄,晃荡着双腿看着轩辕烈和孙公公继续唱戏。
“皇上,齐王爷自小就这样,饮食清淡,少之又少,奴才是担心他的身子骨才出此下策的,皇上,你饶了奴才吧!”孙公公哀求着,保住了轩辕烈的双腿。
“滚开。”轩辕烈冷声,鹰一般的犀眸里没有丝毫多年的主仆情义。
“皇上,奴才不该假借圣意,害了齐王爷的!皇上,奴才知错了!”孙公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真的哭了出声。
夜宝微微一怔,亦察觉到了不对劲,戏似乎唱完了,据说他的了解,轩辕烈还是皇子的时候孙公公就一直伺候到现在了,这个家伙现在想做什么?
“且不说害了齐王,单单假装圣旨一事,朕就可以砍了你的脑袋!来人啊,拉出去砍了!”轩辕烈厉声,又一次一脚惊德公公踹开。
“皇上!饶命啊皇上!皇上,老奴一片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,皇上……”德公公哭喊着,粉白的妆容全都哭花了,他的武功也不赖,他的官职可不低,他伺候轩辕烈少说也有十五年了,可是最无情者是帝王,他的主子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命,他不敢有丝毫反抗,怨言都不敢说得直接,只能继续求饶,哭喊着被奴隶拉了出去。
慕容薇正收完银针,抬头间不经意地迎上了轩辕烈看过了的犀眸,阴鸷中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玩味,总是被老白玩味地打量,如今看到别的男人这样的目光,慕容薇只觉得有些猥琐,下意识就嫌恶地回了他一眼,起身下榻,小心翼翼将轩辕澈扶着倚着在高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