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又难倒刘天赐了,他挠著脑袋,不懂地看向爹爹。
白桑韵解释:“芋头今後想宝宝和天天一样,姓尉呢,还是和芋头一样,姓刘?就像芋头一样,芋头姓刘,大名就叫刘天赐。天天姓尉,叫尉天。”白桑韵并不想去探究刘饕为何要提这个要求,他清楚,等孩子出世後,刘饕会像疼他的小皇叔那样疼这个弟弟。
“刘?尉?”刘天赐仰头看尉天,呵呵一笑,“天天。宝宝,天天。”这个是天天的宝宝,和天天一样。
“那就是姓尉了。”刘饕淡淡一笑,然後站了起来,把位置让给其他人。白忻澈则担忧地看著他。
……
太子宫内,白忻澈严肃地对著刘饕,几次欲开口,却不知该如何说。
刘饕走到爹爹身边坐下,开口道:“爹,孩儿懂事後,父皇和父王就对孩儿说,小皇叔是孩儿一生的责任,孩儿要照顾好小皇叔,要把小皇叔当成这个世上孩儿最重要的人对待。”
白忻澈眉头轻蹙,道:“饕儿,你一直做得很好,你小皇叔跟你也最好。可孩子的名字,不管怎麽说,都该由尉天或你小皇叔来取。”
“爹,”刘饕的脸转向一边,看著房间内的一个瓷娃娃,“你们都当是孩儿在照顾小皇叔,又哪知,事实上,是小皇叔一直在照顾孩儿。”
“饕儿?”白忻澈惊呆了。
刘饕没有解释,而是说:“爹,小皇叔疼了孩儿这麽久,孩儿要把百倍的疼爱还到小皇叔的宝宝身上,他不仅是小皇叔和尉天的孩子,也是我的孩子。爹,将来孩儿退位之时,这个孩子就是登基之人,孩儿一生都不会娶妻,无论是男还是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