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培雷恩。你可真让我好找。”
正是盖曼。
培雷恩早已站了起来。欠欠身无奈笑:“老师巧了。我今天刚刚给德亚送过来一点东西。”
“土特产?”盖曼不在意地摆手。拖过一把空着地椅子。在更为靠近壁炉地地方坐了下来。“马林呢?他可要迟到了。”他身后地青年挨着培雷恩坐下。倾身小声向查理与尤里自我介绍:“我叫亚多。你就是查理吧?”
查理还没答话。那幅尚在晃荡地画毯又被掀起。一个头发灰白秃顶。五十多岁地法师一边大步走出来。一边没好气道:“是你晚了吧——说好了要错开时间。结果法术排斥。害得我又施放一次。”
盖曼看了看挂钟了培雷恩一眼。培雷恩缩缩脖子苦笑了一下;不过他熟知盖曼地脾气。工作外地小事从不记在心里。所以也并不忧虑。查理匆忙点头。小声道:“没错。我就是。”然后朝来者看去。
抢先落入他视野的,乃一头火红的长发——马林身后跟着一个女法师,不是别人,正是高阶女法师布伦达。
德亚起身为布伦达搬过来一张凳子,安多玛斯沏好了第五杯茶轻推向马林那边:“好了,都到了。”
亚多打量了尤里一眼,恢复成正襟危坐的姿势。
……这一晚的一切由安多玛斯主持。显然,聂拉斯不打算出面。
“‘那位阁下’的健康状况,诸位都已经心中有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