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放任北宛国嚣张了?”
“皇上,百姓乃国之根本,不能失去民心呀。”
“连国土都不能保全,怎么保百姓?”皇上睨着他。
荣王坚持已见,道:“可粮响就这么些,只能取其一。”
皇上再次沉吟,微皱眉头。这次不等他出声,荣王略一迟疑道:“三哥对领兵护国在行,何不让他前往处理呢?”
“他?”皇上嗤笑一声,怎么今天尽听到他的好?果真是智勇双全么?他倒要看看。
“好,就让他领五千兵马前去。”他的脸上的残酷一闪而逝。“至于冯将军,让他撤回。”
荣王一怵,盯着他:“五千人马怎敌得过北宛国的几万兵马?”
“四弟不是刚说了宁城粮草供应不足吗?去多了,也只有挨饿的份。”皇上端起石桌上的茶水,轻啜一口: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荣王虽有异议,但皇上已经表现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,只能将心底的话语吞回肚里,拱手道:“臣遵命。”
皇上深深地叹了口气,目视着最后的一丝夕阳落尽,幽幽道:“自朕登基以来,南越国就没有太平过。”
“皇上体衅民心,造福百姓,南越国上下赞声一片。国家之大,难勉遭人窥视,区区一点小问题,又岂能难倒皇上?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皇上回身,往园外行去,荣王紧随其后。
“天已晚,四弟先回府去吧,本想一起喝上两杯,只因四弟心中有事,怕是不能尽兴呀!”皇上哈哈笑道。
荣王不语,抬头时看见程乐乐正站在园外,手捧一大捧开得正艳的月季花,似是在等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