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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怀袖耸肩,她又跟张廷玉说起自己做的梦:“我梦见有只金色的鲤鱼儿朝我窗里跳,你说是什么兆头?”

“好兆头,证明你夫君我今年肯定能中。”

鲤鱼跃龙门,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

顾怀袖也觉得是好兆头,她还想说什么,不过廖逢源那边的人又来请,也没能逍遥太久,两个人相携回了宴席。

湖里唱戏的一直到天擦黑了才回去。

顾怀袖累了一天,马车里睡了一会儿,醒来还差一截路。

张廷玉说了李卫的事情,“那沈恙倒是能挖角。”

顾怀袖道:“挖他的去,人不走,能奈我何?”

一回别院,张廷玉便扶她下来。

二人进了院子,顾怀袖一眼就看见了活蹦乱跳的李卫,便跟青黛说了一声:“他爱吃鸡腿,回头叫厨房给他多做上一些,正长身体的年纪,别亏待了。”

青黛偷笑:“哪儿能呢?这小子进出厨房最勤快的。”

这倒也是。

顾怀袖想想,倒觉得是自己多虑了。

一场秋雨一场寒,转眼天就冷了下来,张廷玉穿得少,也没在意,才从葵夏园回来,便咳嗽了两声,也没怎么在意。

眼看着就要临近科考的日子,他跑去睡了书房,顾怀袖也不拦他,知道他要静心。

只是没想到,天有不测风云。

那一日受了寒,张廷玉不曾在意,没过两日竟然就病了。

阿德急急忙忙地跑来,“二少奶奶,二爷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