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得也太蹊跷了。
可是顾怀袖跟张廷玉又不在府中,哪里能知道这里又什么猫腻?
再说了,事发当晚,张廷玉与顾怀袖都不在,这件事怎么攀扯也不可能牵连到他们,顾怀袖索性不去想,只道:“去前面看看,叶家在闹什么。”
叶家人认为张廷玉导致了这一切,顾怀袖也脱不开关系,所以竟然将纸钱烧到了张家门口,气得门房破口大骂。
郑伯惊魂未定地跑回来,吓得脚下打跌,来通传了这事,张廷玉眼底一寒,顾怀袖也是咬牙道:“这一家子都是疯了。”
张廷玉淡淡道:“我张家门楣也是他们敢辱没的不成?阿德过来。”
他只叫阿德附耳过来,说了几句话,阿德大骇,张廷玉眼皮子都不带掀半点的,只凉凉道:“还不快去?”
阿德吓得腿打颤:“爷……这、这也可有损阴德啊。”
张廷玉从不信命,那些都是吴氏信的东西。
他这小半辈子,为“命”之一字所累已然颇多,对这种事尤其厌恶,做事向来不寻章法,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,谁还敢说了他去?
张廷玉见阿德还不肯走,只道:“又没叫你亲自动手,你怕个什么劲儿?再不滚,爷让人帮着你滚。”
帮着滚?
阿德打了个哆嗦,再也不敢有什么异议,捏着一把汗出去了。
他战战兢兢地走到了外头,根本没看见前面李卫。
李卫刚刚在大门外围观了热闹起来,只大声喊着:“出事儿了出事儿了!外头有一家人竟然在咱府门口烧纸钱,不得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