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容静竟回过头去,心情不错,很有耐性地回了一句,“不了,就这样了。”

“哈哈,她说够了!大话说够了!呵呵!”那人笑得很欢喜,把容静当笑话看,却全然不知道自己才是一个笑话。

这时候,白纸黑字也都写好了。

“两位,既然都写了,就盖个手印吧。”梅会长办事很周到。

孔家主立马上前,毫不犹豫地就盖下手印的,而容静紧随其后,盖得很深很深。

赌约一式三份,容静和孔家主各自一份,见证人梅会长收下一份。

约定好了,那么,现在就是揭晓结果的时候了。

赌约一收起来,乐安公主就迫不及待推孔家主,孔家主也心急得很呀,连忙道,“静夫人,现在该把王老先生请出来了吧。”

然而,容静可不跟他们着急,她朝孔家主看去,渐渐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,见状,孔家主和背后的乐安公主瞬间诧异了。

这个女人……怎么了?

容静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,翘起二郎腿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甲,轻轻吹了口气。

她一手修得非常精美的指甲在古墓里摸墙找出口,全摸没了,今儿个不好好报仇,怎么能行?

前一刻还惶恐紧张,这一刻竟老神在在,有恃无恐,渐渐地,全场都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