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原来是同一类人呀。
幸好伤口不很大,很久便缝合好了,上药,包扎,一切做得干脆利索,专业严谨。
有了一边的经验,另一边取针便快多了,整个过程,容静都没有再看孤夜白,争取速战速决,不让他疼那么久。
终于,两个伤口都处理好了,包扎结束,容静满头大汗,这才呼出了一口浊气,“你不疼吗?”
孤夜白摇了摇头,缓缓幽幽地吐了一口浊气,“习惯了。”
习惯……
忽然之间,容静的心猛地揪紧了,一直觉得这个男人高高在上,高贵完美得如同神祗,很不真实,却不曾想过他也会有那么一面。
那么云淡风轻地一句“习惯了”,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疼呢?
容静抬头看去,孤夜白正好起身坐起来。
“你别动!”容静急了。
“别动。”他几乎是同时出声,声音柔得都可以将人融化了。
深邃如潭水的眸光那么淡然,却又温软,犹如一泓心泉,令人容静无法自拔。这刹那,容静的心,无法控制,砰然而动!
他伸手过来,轻轻撩起她不知何时掉落的发丝,温柔地替她挽到耳后,手指轻轻掠过她圆润的耳垂,立马惹来一阵颤栗,如同电流一般,从耳垂处流向四肢百骸。
这个男人,拥有令全天下男人崇拜的实力;这个男人,拥有令天下女人疯狂的资本;他竟会如此温柔!
他的手,并没有放下,而是扯着袖口,替她擦汗,额头,脸颊,鼻子,唇上全都是一层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