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就在容静的正前方,离容家很远很远的帝都第一酒楼。
最高楼上被孤夜白包下了,此时,他正躺在露台的栏杆上喝酒。
白袍随风而扬,他举杯自斟自饮,肆意潇洒,好似那随时都可能乘风而去的酒仙。
陆长陵急匆匆赶过来,“陌王,你猜中了,容德书果然把地契全都拿出来了。”
“嗯,所有东西,包围屋中一花一草一木,本王全都要。”孤夜白云淡风轻,随口就这么一说。
然而,陆长陵嘴角抽搐了,禀了一声“是”转身便要走,谁知,孤夜白又叫住了,“等等。”
陆长陵折回来,“在。”
孤夜白给了三个字,“人也要。”说罢,才挥了挥手让他走。
陆长陵在风中凌乱,“主子,人怎么要呀?”
孤夜白偏头看来,蛮认真的,“不是有卖身契吗?”
陆长陵又是一番风中凌乱,都不知道陌王想干嘛,只得点了点头,匆匆离开。
于是,多日后的竞拍会上,便出现拍卖人的场面,当然,这是后话了。
陆长陵赶到的时候,容德书正在大义凛然地“演讲”。
“今日,为给大家一个交待,我容德书也不怕家丑外扬了。犬子容思贤一生清白,绝无做过什么奸淫之事,这两日来所有传言皆是谣传。他那难言之隐,是因为几年前从马下甩落,不幸所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