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北月无奈蹙眉,在一旁坐了下来。
蝶儿这才放心地关了门。
玄北月把玩着那铁盒子,眸中有些复杂,也不知道在南非能不能找到能开启这盒子的工匠。
这铁盒子所用的玄铁明显同之前的不一样,单单重量就沉了许多。
越发的好奇这里头藏了什么东西了。
很快蝶儿便出来了,一身休闲的装扮,牛仔裤,衬衣,不再是高跟鞋,而是一双合脚的平底鞋。
玄北月挑眉看了她一眼,也没多说什么,起身开门。
“北泽还会来吗?”蝶儿低声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玄北月淡淡回答。
“他跟你是什么关系,真的是你侄子吗?”蝶儿又问道。
“知道这么多作甚?”玄北月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他叫做选北泽吗?怎么同是一个都是“北”字辈的?”蝶儿又是好奇地问道。
玄北月终是烦了,取了个蛋糕,一把塞到蝶儿嘴里,道:“食不语,你爸爸没教过你吗?”
蝶儿取下那蛋糕,咬了一口,道:“没有,不过他教过我,行走江湖,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。”
“那你还问!”玄北月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。
“你又不是江湖。”蝶儿脱口而出,说话越发的有哲理了。
玄北月彻底没有理睬她,径自低头吃早餐。
蝶儿又问了几个问题,终于是作罢。
用过早餐,出酒店之前,玄北月已经将她抱起,蹙眉道:“才吃了两天的好的,就重了不少。”
“我还在长高!”蝶儿连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