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该这么消极”,顾子清摇摇扇子:“只要我们还在,一切都会好起来,比如我答应过送你一匹良驹,今日我专门上铺子叫人给你牵了过来,你往下瞧瞧”。

顾子清站起来走到窗户边,指了指楼下。

一匹马通体雪白,四肢高健,被人牵在手里不时仰头嘶鸣。

沈明煜眼睛一亮,和顾子清说了声谢谢。

他拍了拍顾子清的肩膀:“改日上门去看望你和谷鱼”。

顾子清一顿,半晌道:“这段日子可不行”

“何意?”

顾子清道:“谷鱼又有了,只是大夫说这几个月惊扰不得,需卧床静养”。

沈明煜笑道:“你倒挺快,都三个了”。

顾子清喝口茶道:“这有什么,你要想要,三年就能追上来”。

沈明煜摇头:“这样太辛苦了”。

顾子清想及此处,也颇为赞同:“我倒没什么,都是谷鱼辛苦些”。

两人喝茶聊天,慢慢喊小二端来酒。沈明煜和顾子清喝起酒来,一同谈天说地,一时也忘记了时辰。

清风茶楼斜对面就是李溶溶在的酒楼,过了吃饭的时辰也慢慢安静下来。

李溶溶收拾好厨房,换了衣服出来,手里提着一袋子鱼泡。

沈明煜说下午要和朋友出来相聚,也不知道回去没有。他一边思考一边在街上闲逛,准备采买些东西。

路边有一排人提着篮子在卖东西,李溶溶一眼扫过去,有鸡蛋,红果和花生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