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溶溶眨了眨眼,只得作罢双手,他双手伸到沈明煜肩上捏捏:“那等会儿吃完饭我去练练球”。
“好啊”,沈明煜搁下手中活计,握着自己肩膀上的手站起来,往灶台上去。
李溶溶又屁颠颠的跟过去,相公又要给他加菜啦。
沈明煜洗好手,把炖菜添起来放进大碗里,又把早上泡的干鱼拿出来切成块状,碗里倒入糖和醋兑汁,锅里也舀出油烧热,鱼块下进去煎至两面金黄,然后把鱼移到锅边,切碎姜、葱、蒜在锅中间爆炒,最后倒入糖醋汁和胡椒粉,盖锅焖煮。
“看起来好下饭”,李溶溶站在沈明煜背后夸赞道。
沈明煜唯一欣慰的是李溶溶不像徐意那般吐的厉害。
“那你多吃点”,沈明煜把鱼盛起,李溶溶端着炖菜上桌,转身添了两满碗饭跟着沈明煜坐到桌上。
两人把菜吃的干干净净,一碗饭刚好,不多也不少。李溶溶吐出最后一块鱼骨头:“相公,这鱼这么好吃”。
他在海边捕鱼这么多年都没这么烹饪过鱼,而且他自认为也是烧鱼的一把好手。
沈明煜搁下筷子:“你不用知道,只管吃就好”。
李溶溶心满意足地摸摸肚皮,坐在椅子上茶足饭饱。
两人合力收拾完桌子,沈明煜在院子里继续捣鼓东西,而李溶溶抱着杆子和球找地方练习赛银珠。
林间秋风扫荡,李溶溶四顾无人,褪下外衣把衣袖卷起来。上回就是盗汗发热,这回练习还是不要穿太厚。
好好练习,也许还能和沈明煜一起进入决赛,从他的指导自己的架势来看,似乎沈明煜很会赛银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