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听不见急躁的敲门声,徐意不急不忙端起茶杯漱口,擦擦嘴,然后走过去开门,手不自觉地扶了扶肚子。
他抬头,看着沈明煜,有些头疼道:“又怎么了?”
沈明煜盯着徐意放在小肚子上的手,问:“徐大夫,你不舒服么?”
徐意耳朵一热,尴尬地把手拿下来,看着沈明煜很不耐烦道:“到底怎么了”。
“溶溶说他肚子疼”,沈明煜擦了把额头的汗,,跑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徐意正恶心的头疼,浑身无力,很不耐烦:“这点儿罪都受不了就不用生了后面遭的罪多着呢”。
沈明煜:“”。
徐意是怎么了,火气这么大,像是没处疏解正让自己触到眉头了。
徐意深吐两口气,正声问沈明煜:“持续性的出血吗,多久疼一次,怎么个疼法?”
徐大夫三连问,看着沈明煜一脸茫然,肺要炸了:“你都不瞧清楚就慌慌张张跑来干什么?你不知道先查看一下吗,作为相公你是嫌弃那处脏不想看么?”
沈明煜:“”。
怎么倒像是徐意才是个孕夫,李溶溶脾气都没这么善变暴躁。
“我今日不舒服,出不了诊”,徐意稍微冷静点:“你再回去照着我说的看,如果不是持续性的,卧床休息,千万别做重活!”
沈明煜刚想问别的注意事项,要不要吃药,就看见徐意不言而喻的眼神,好像在说:“你自己夫郎为什么肚子疼你心里没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