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李溶溶心里一沉,笨拙的弯腰抱起差不多洗完的衣服,加快脚步撵上沈明煜,语气微弱:“为什么呀?”
沈明煜头也不回,气极了:“我要外出打工,免得自己夫郎挺着大肚子还挣钱养家”。
“那我不要钱了,咱们就是每天吃番薯我也开心”,李溶溶摇头,奈何没有空手抓住沈明煜,只好用胳膊蹭蹭他:“夜里不抱着你我睡不着”。
听完,沈明煜脸一红,每晚哪里是李溶溶饱他,而是他粘着李溶溶不肯撒手,从前是把腿全压在李溶溶身上,自从肚子大了,他就改成让李溶溶侧着睡,自己非要摸着那大肚子才肯睡,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癖好。
李溶溶见他神色软了,趁热打铁:“徐大夫说要多走动,我以后就是闲的腿疼再来洗,其余再也不洗”。
沈明煜暗自做了决定,看管严些李溶溶,让他无暇洗衣服,如今不好惹孕夫生气太久,只能暂时把事情搁下,摇了摇手中野鸡,递给李溶溶,把衣服接过来,听到野鸡打鸣,他道:“等会儿想怎么吃?红烧还是煮汤”。
李溶溶低头瞧手中的鸡,尾巴上的羽毛是幽绿色,鸡冠鲜红,违心道:“我最近不想吃鸡肉”。
听说集市上野鸡蛋要比一般鸡蛋卖的贵很多,这拿回去养岂不是很好。
沈明煜一眼看穿他,意有所指道:“这是只公的,不然你以为长的这么好看”。
李溶溶把这句话琢磨几遍,领悟过来,慢慢道:“嗯,难怪这么美,公的好,公的好”。
沈明煜听这话觉得奇怪,越听越不对劲,转头问他:“怎么就公的好了 ?”
李溶溶道:“没啥,没啥,我想吃烧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