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溶溶刚虚开眼睛就被沈明煜亲的又合上,笑着满口求饶:“只有你只有你”。

第二日,李溶溶一如往常,收了衣服上山清洗。

他蹲在水边,听到山鸡叫了几声,站起来打望,周围杂草丛生,有的都长成半人高,除了偶尔响起一阵水斑鸠嘀咕咕的叫声,确实啥也没有。

衣服抹上皂角汁,心里有些不安,总觉得今天不对劲。皂角在水中散开,弥漫出一片白色,李溶溶蹲的有些累,干脆坐在一块小石头上,迎着光亮仔仔细细检查衣服有没有没洗干净的地方。

隔着泉水不远处,草丛里稀稀簌簌晃荡着,突然山鸡高鸣几声,李溶溶一下子站起来往后看,他听见了翅膀扑腾的声音。

早上泉水有些凉,一股股水往下流,冲的双手发麻,李溶溶在水里活动活动指头,继续埋头洗衣服。

沈明煜从夹子上取下来一只野鸡,羽毛艳丽。

他从集市回来,绕了小道从左边上山。两步跨出草丛,正往山下去。没走几步就看见泉边坐着的李溶溶,旁边堆了一堆洗过的衣服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走近了问。

沈明煜突然发声,把李溶溶吓得皂角糕扔进水里,他立马回头,看见来人噌地一下站起来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沈明煜看着那堆衣服,不是他们常穿的,于是皱起眉头再次问:“哪儿来的”。

李溶溶听的心里一个咯噔,直觉沈明煜会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