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走到刘戚山的家。
刘家连着四个洞穴,李溶溶站在暗处打量,刘戚山和刘家夫妇住的洞门都是紧闭着。
他原地等了会儿,见有人拿着扫帚和抹布进了刘戚山的洞,是专门雇来打扫的人。
李溶溶就近收了一户人家的衣服,刚坐下来歇息会儿,那人就出来了。
他抱着衣服拦住那人:“这位公子,刘戚山刘公子起了吗?”
那人打着哈欠,眯了眼睛摆摆手:“他出门好久了,说是去别的村做生意了”。
李溶溶抱着衣服路上遇到一个卖烧饼的摊子。肚子饿了,他抱着衣服坐在一旁:“老板,甜烧饼多少钱一个?”
“五文钱”。
“那肉的呢”
“一个铜板”。
李溶溶摸了摸钱袋子,估计沈明煜早上吃番薯也腻了:“各来一个,肉的打包”。
他匆匆吃完烧饼,将另一个放进怀中,买了几个土豆就往自家后山赶,沈明煜做的酸辣土豆丝特别好吃,就着一个菜他能吃两碗饭。
睡梦中,沈明煜一下子坐起来,伸手摸了摸旁边早已凉透的床,赤脚下地,喊:“溶溶?”
无人应答。
他好像记得李溶溶早上同自己说了什么,怎么起床上个厕所人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