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庄看看他,又看看他旁边的瓷瓶,反应过来,慢慢起身:“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“那怎么行!反正我现在闲着没事儿,”成祥一脸无辜地,“再说,我都上过多少次了,很熟练,保管你一点儿也不觉着疼……”
小庄觉着这句话怎么听来如此的……她看看自己的腿:“成爷你……之前都是你替我上药的?”
“可不是吗!”成祥颇为自傲。
小庄无奈:“这次就不必了……”
成祥扭头,一本正经地:“不行,我师父说了,做人不能这么不负责任,我要从一而终……”
小庄的双眉又蹙到一块儿去……成祥却很爱她这表情,事实上她哪个表情他都喜欢。
小庄打量着成祥的脸,吃不准他是不是真的不懂什么叫“从一而终”,还是故意混淆滥用……
最终小庄还是决定该无视:“成爷,之前我是昏迷,现在已经……成爷!”
最后一声,却变了调儿,原来成祥已经掀/起她的裙摆,底/裙往上推,便露出了右腿,光/裸的小腿,纤浓有度,如白玉生光,显得上面那道未曾消除的伤愈发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