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溪流,没有丝毫的驻足停留,本就离着不甚远,很快便回来了。
然而,船上却早已空无一人,那数十名侍卫仿佛中了什么迷药一般,七零八落地躺在岸边草丛旁边。
凌司夜缓缓落了下来,就立着船上,俊朗的眉头早已紧锁。
人呢?
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,没有任何异样,亦是没有留下任何交待。
这个女人!
定是寻他去了。
只是,就这么一条道,就不远处,沿着溪流如何会丢,他一路返回,亦是该遇到才是!
抚在船舷上的手骤然一紧,翻身而起,落在了那仍旧昏迷的侍卫旁边,这帮侍卫就连大脑神经都被麻痹了,不到明日早上根本就清醒不了。
玄色长靴一踹,将那为首的侍卫踹翻过身来,并没有任何异样,就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突然,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,连忙凌空远远退开。
这般不费吹灰之力,怕是有了毒了!
显然,那女人同那小娃娃合谋了,毒经虽在她身上,怕是就这么几日,她根本学不会使毒的。
去哪里了呢?
是寻,还是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