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正色应了,与他爹道,“是神仙鸡。”
五皇子评价,“挺会取名儿。”
待吃过早饭,五皇子带着儿子们上朝的上朝,上学的上学,三郎往日都是骑马的,今天却是强钻到父亲的马车里去,悄悄瞧一眼父亲的脸色才道,“父王,我有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“看你就像个有事的样子,说吧。”五皇子道。三儿子自小就似有多动症,一向从不乘车,这会儿突然跑车里与他同坐,没事才有鬼。
三郎低声道,“永安驸马什么时候回朝啊?”
“你问这个做甚?”五皇子只管不动声色的抄袖坐着。
三郎道,“我们兵部,没个尚书,都是侍郎代尚书职,也不是个常法。”
“这不与你相关。”五皇子道,“你刚进兵部,是叫你学着当差,跟你大伯好生学就是。”
三郎道,“大伯防我跟防贼似的,天天叫我职方司整理军图军略的,连车驾司都不叫我挨边儿,我能学个啥啊?”
“放肆!”五皇子脸色一沉,斥道,“你大伯是你的长辈,有你这样说长辈的!要是职方司无用,朝廷怎会设此一司?职方、车驾、清吏、武库,四司同立,哪个为轻哪个为重?莫不是你觉着油水重就为重,没油水的就为轻了?轻狂!连职方司的事你都没闹明白,你还能做什么!”一路上把三郎骂的脸色泛白,要不是三郎心理素质好,非得能吓出毛病来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