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有些多。
他脸上顿时发白。
“没事。”我看得心疼,来不及想别的,一把扯过被子盖回去,理由张嘴就来,“没多少,看上去可怖而已,混开了的缘故。”
冰凉的药膏。
任他摆布,可想想,总好像有些不对。
昨晚,罚酒的是习云——跑了几趟杂务,他的马累了。
而后,唐柱先醉——上下之别,又不似习云他们惯了和我私下没大没小,我敬一杯,他回三杯。
接着,全力放倒习云——谁叫他不安分。
第三习风——冷面孔一张,既然有机会,怎能不破坏殆尽。不想他醉酒后,竟然笑颜灿烂纯净,犹如孩童。
习电习雷托故职责,溜走,免难。俞儿简单,三五杯而已。
最后是穆炎——嘿嘿……闲杂人等散尽,一边调戏,一边灌的酒。前者,原来只是因为自己喜欢他神情赧然,细长黑眼里眸光如水的样子。现在想来,其实,还有利于血液循环加快,会叫酒精早些扩散。
我从来不知这具身体的酒量极好,想来和早年的经历分不开。
最后的最后,自然不得闲。他的确激烈,可,明明没有伤到我啊。
对了,后来……
我拍开穆炎的手,猛然翻身坐起。
——要不要告诉他,他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呢?
“药还没上完……时临。”穆炎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