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白片肉一碟,衬着半圈黄瓜雕花,样子有些古怪,不过味道很好。
“边关不比——”
“有习云他们。”
“但——”
“你在这里。”穆炎眨了下眼,噎了一噎,面上明明已经烧开,却挣扎道,“那我——”
“那我整治邵地,一样留在此地。”
他想说什么不好猜么。可,为什么穆炎可以把自己吃的苦头,受的委屈当做理所当然?!
“时临!”
“何——事?”咬牙,切齿。为什么他迁就我,却不知道纵容自己?!
“你?”
“我?”我怎么了?
“没、没什么”
回主君的信写得不长,但是分寸拿捏用了不少心思。穆炎的事,不能全瞒他,瞒也是瞒不过的,当然也不能全然坦诚。该说的不该说的,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,——梳理顺利,加上几件要事的适当提及,信短短不足百字,却耗了我十几张纸,将近两个时辰。
着人送了回信,微微松了口气。而后去看了成冉。一大一小都没有醒。不过大夫说大的性命暂时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