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傻了吧,你还真以为有人卧床不得起了么。
还好穆炎的吻痕在左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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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膳破例由习风送来,合着一起拿过来的还有两盒膏药,一瓶药粉。习风点着一盒说是去淤的,而后道那药粉是上好的创药,面上不动声色,却没有说还有一盒什么功效。
不知习云躲哪里去了。
吩咐去借把琴来,看着习风掩门退下,忍不住好笑。
用过膳,撤下东西,我一边打开那盒药膏,一边问穆炎,“你想要调来我身边,还是想要继续从军?”
“从军。”穆炎左思右想了不知些什么,过了好一会,答。
不知道他拐了什么弯,我本以为他会要留于我身边。其实留有留的好处,从军有从军的好处。穆炎性子再别扭,也不意味他是我的附庸。那个环境里,更容易习得一些对他有益的东西。多经阅历,多开视野,他也就慢慢换出来了。加上他身手好,所以我点点头,没什么迟疑,应了。
“不过,你得答应我。”给他在那个小小的痕迹上轻轻抹了些去淤的,“建功立业也好,贪生怕死也好,要好好的,要平安。”
穆炎原本半垂着眼端坐,面上有些红。听得后面半句,愣了愣,困惑地看看我。接着听到后面的,点点头。
“阵前畏敌脱逃,军法,斩。”我替他说了未出口的疑惑,“我知道。我不管。我就是不管。无论你怎么着,总之、反正,你得平安。”
——我又不是没无赖过,再多几次又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