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炎照旧不动。
我放下筷子。
看看我面前,看看自己面前,穆炎拾筷。
我也拾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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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事午憩,如常般三刻即起。
洗漱,梳发,被子理到一边,照惯例用半个小时做完拉伸,筋骨舒畅。
穿衣,着冠,出房。
“习电?”
“习电叩先生午安。”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跪着做什么。
“习电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允习电婚事自主。”
“……”这两个没有弄明白么。
“习电,你把堇青怎么样了?”蹲身观摩着他脸色,我问。
别给打昏了绑回府了,那还不鸡飞狗跳。
“他乃先生好友,习电安敢不敬!”
“无关,你于我而言,亦非仅仅侍卫而已。”搀他起身,习电却不动。他用了功,我怎么可能有办法。习电从来不曾如此言行……堇青这回玩大了,“他怎么和你说的?”
“旧人旧事,先生不问也罢。习电只求先生允习电婚事自主,习电身家性命本就皆属先生,此生无他以为回报,下世定当结草。”
“……”堇青的麻烦不止大了一点点,只是习云他们为何不曾和习电说,“堇青要旨叫你终身不得娶,并非……”
“先生!”习电重重磕了个头。
“怎么了么……”慌慌蹲过去点防习电再磕,习电索索往后膝行,又是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