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我先回去……”我貌似只能碍他手脚。
一只细腰大肚尾挂尖刺的野蜂从头顶示威般嗡嗡飞过。
我吱溜一烟翻过小坡穿过竹林钻回竹楼去了。
化些盐,要饱和溶液,在宽竹蔑上刷着,晒了,而后刮下细盐沫子。
罐子、罐子、罐子,滤布。
果子都用针戳戳。有些果肉坚硬水分不多的核也可以挑出来了。
得用蜂蜜腌透了。
弄一些外头再稍稍滚层盐粉,化了进去。那样入口应该是盐的,而后带出酸甜。夏天和着水来一个,或是扔了水里泡话梅茶,补盐又解渴,田头小憩最好了。
其余的纯粹零食。或许可以滚层松花粉。春天打下松花来晒得的粉还有不少。
穆炎怎么还不回来?
“你说了不会被它们蛰到的!”
背后这凸的是什么包包!
哼哼,今天晚上没有把你剥干净的话,还真被你忽悠过去了。
“……”穆炎没有答话。
而后……
“……”怎么可以这样。
看在只有一个的份上。看在你算是认错了的份上。
看在我们很热的份上……
“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
“喂,怎么样啊?”
再问不出来我就要咽气了。
——咕噜噜。
……忘记了,好像话梅能促进消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