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掉。
?
那么,是因为诡异地换了个身体的关系了。
既然平时行动都正常,劳作也没有不舒服,消化吸收都好,皮肤头发代谢也如常人……
唯独对……
“是什么?”穆炎蹲到我面前,戳戳旁边的篮子,问。
山里用火得有人旁边看着的缘故,竹楼离这里有些远,他不好走开,所以这顿饭带出来用了。
反正,比起他,我吃的就那么一点,全拿过来也不会增多少重量。
总之,一起用比较好。
“米饭,髓汤浇白菜。”大型野物的大骨头,里面的髓也是要好好利用的,“肉烧蛋,野梅子笋干酸汤。”
扔开树枝,不再管地上乱七八糟一大摊横横竖竖,忍不住笑眯眯去拍他的头,补充说明了句,“六分肥的野猪肉红烧鸡蛋。”
没酱油也是可以红烧的,猪肉是野的,鸡蛋是放养的,味道比起以前的不差反好。就是色字头上,烧得不红罢了。
他微微诧异地往上翻着眼睛,看看我伸过去的手,倒是没有让开。
穆炎对于食物的热衷,出于生存的本能。
比起被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五个厨子从小惯出来的小弟的热衷,并不相同。
由于后天人为的残酷原因,在量的方面有了匪夷所思的扩大。至于质上面的挑剔,却压制了。
他没有偏食。
可,太过平均。
平均到我至今看不出他更喜欢什么。
中午常常会把以放一放的菜做双份,但是,全摆到他面前,也不会有剩多剩少之分。
他动筷子,几乎就是,饭,第一样菜,饭,第二样菜,饭,第三样菜……而后再饭,第一样菜……
这般的循环复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