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觉得头晕。
穆炎已经伸手在我右边肋骨下面那带一口气点了四下。
动动右手右脚,没有成木头人啊。
看看他想问,却被他一手扣了,而后上衣被揭起,他弯身,在我腰上咬了一口。
而后又是一口。
……
好吧,是吮了几口。
不过为什么会痛?
没等我想明白,一阵头晕目眩,不用看也知道,落在了厅里。
原来,带我上房顶那次,他已经减了速度。
穆炎拿了碗盛了些水去了下露台,而后原样端着碗进来。
“喝了。”
“很愿意……”
——如果这少少的一口水里,不包括一个刚刚剖出来的蛇胆的话。
不再看那褐绿的说不清颜色的不规则椭圆体,接过来,闭上眼,尽速吞了。
一个软软凉凉的小囊溜过喉舌,滑过嗓子,落入腹中。
尽量不要去想那些触感,不要去想刚刚剖出来……
不苦,倒是还带了一丝冷冷的腥气。
“洗过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在我喝之前说会有比较好的效果。
“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以前,我出生前约百年,也就是二十世纪中叶,中国开始大规模流行的神秘的武侠小说里疗伤都要脱光光,不过为免闹笑话,还是求证一下,“脱多少?”
穆炎古怪地看我一眼,摸出个小瓶举到我面前,“上衣。止血、怯毒。”
止血?
白天在外头干活就穿了一件长袖上衣,方便清洗么,这里又没有批量生产的肥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