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看半摸索着,在案几上拿了另一瓶药,走回床边,钻回自己的被窝里,把瓶子递过去。
黑暗中照旧有人来接。
“这还有一瓶,一日三……”
正要松手,却在这时嗅到一些……
夺回瓶子,下床,点灯,举到床边。
穆炎在里,朝外侧躺着,半支起身,两鬓额头已经汗湿。
跳上床,按下他肩让他躺回去,抓住他被子一角,猛然一揭,一照褥子。
赫然一摊殷红。
“你上药上得真好啊……”上得我快要抓狂了。
灯放到床边小几上,伸手去解他亵裤。
“公、公子?
“怕什么,上药!”
谁希罕吃了你。
“上完了!”
“还出血——没?”停手,第三个字抑扬顿挫的重音。
“没。”
“好。”暂且信你一次。
替他系回腰带,伸手摊掌,“拿来!”
“什、什么?”他不敢起身,侧回头看我,却不知所以。
一眼剔过去。
半晌,他后知后觉地想到,递出那个瓶子。
收好两个瓶子,从立橱里找了备用的褥子换了,吹灭灯,躺回被子里,捂住他嘴。
“睡觉!”
然后松开手,缩进被窝里。
第二日起来第一件事便是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