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要命!宗政筱亭暗忖,又来了一个对自己好奇的,这些古人,就那么少见多怪嘛?
宗政筱亭忍不住抬手靠在桌案之上,揉了揉眉心,但是,触及桌案的那一刻,却令宗政筱亭不可置信地,眨了眨眼睛。
宗政筱亭这才发现自己坐的地方,竟然是在暖玉之上,这个坐塌,竟然是全部由暖玉雕刻而成的!
有钱人!果然是大手笔。
在一旁安静的公孙子兴,玩味地看着原本烦不胜烦在揉眉心的人,猛地瞪大了眼睛,视线垂下在桌案上后脸色的表情变化,忍不住扬起了嘴角。
“这是上好而又稀缺的白脂暖玉?”宗政筱亭惊呼。
“你懂玉石?”这下子,公孙子兴也忍不住惊讶了起来,这暖玉,有很多种,而这姑娘只是如此一触,便能判断是白脂玉,确实不简单。
“别的不敢说,这玉石,可是我的强项,只不过,我想没有人,会如此舍得地将它拿来如此使用的?”宗政筱亭抚过每一寸的边沿道。
“这些暖玉,只做观赏,岂不是浪费?”公孙子兴道。
“财大气粗的人,也未必会有公子这样子的领悟。”宗政筱亭浅浅一笑,眼睛,也因为着由心而发的笑容而眯起弯弯的弧形,而后,想到了什么似得,故意对着公孙子兴道:“公子说的报答,一则男女授受不亲,二则大恩无以为报,公子说,以身相许如何?”
公孙子兴摇了摇头道:“此言差矣,事从权宜,所谓男女授受不亲,不过是一时解姑娘之围罢了,姑娘这以身相许,怕是不知道的人,会认为姑娘别有居心了。”
“既然公子有此心怀,是不是也可有有这样子的眼界,便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?”宗政筱亭笑着抬眼看向公孙子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