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场就是保镖啊……九尾恍然大悟。
秦细愤愤地走多几步,冷冷夜风吹过,吹醒头脑。她猛然想起花酒如此姿色,又在那种地方打工,莫非……就是从事色情业?做陪客的牛郎?然后白天上课睡觉,晚上陪富太太们操劳?
花酒才十六岁啊!就算是未成年美少年!那些老女人怎么下得了手?难道他家就缺钱到这地步,要靠卖身赚?不会是因为自己不陪他去参加比赛,才走投无路的吧?思维朝诡异方向发展,秦细走路的脚步都开始飘飘然了,差点撞上大树。
回到木屋后,一直沉默的九尾突然开口:“那个男孩,感觉有些怪,我又说不上来。”
“是啊……太怪了。”十六岁就去牛郎店打工,绝对的强人。
“难道是我错觉吗?”九尾坐在沙发上小声嘀咕,总觉得几千年前在什么地方闻过类似的气息。
秦细好不容易恍惚完毕,决定将花酒的事情抛之脑后,并洗澡、刷牙、道晚安、睡觉……
夜间九尾很可耻地想爬上床进行“色诱”行为,秦细害怕自己意志不够坚定,便将他抽飞了三次。
九尾觉得女儿是故意排斥自己,便在墙角蜷缩着睡了一晚,次日哭诉地板很冷,暗示要温暖的怀抱。
秦细给美色迷得神魂颠倒,立刻在一天之内帮他在客厅装了张漂亮结实的大床,并配上毛绒公仔若干只,供他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