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驹还想卖惨,可惜骠叔已经不想听下去了。
只是走了几步,他又想到陈家驹是唯一跟劫匪有过接触的人,于是又道:“跑掉的三名劫匪,你有没有记住他们的样子?”
“记住了一个半!”陈家驹回答道。
“一个半?”
骠叔只觉得血压猛增,多年来的养气功夫荡然无存:“怎么还有半个呢?”
“那人没下货车,我隔着车窗就看到了半张脸。”
陈家驹也怕挨骂,赶忙又道:“我记住那个带钱箱跑的劫匪了,回头就跟素描组的人说出他的样子,绝对能画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,骠叔总算气顺了些,直言道:“那三个劫匪,带走了船王的两百万美元,这件事上面很重视,绝对不会这样结束的。别说骠叔不给你机会,这件案子你给我盯死了,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,我也好跟船王有个交代。”
港岛虽然不是纯粹的资本世界,可资本的力量还是很有影响力的。
船王包刚,可是能跟总督直接对话的人,他的钱哪是这么好抢的。
只要船王不松口,一二十年这个案子也不会了结,自始至终都会有人追查。
同一时间,元朗区,月亮湾公寓。
“真没想到,这次行动会如此惨烈,豺狼都被当场打死了。”
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林耀嘴上叼着烟卷,半是惆怅半是调侃的说道:“亏我一直还在防备着他,没想到他这么短命,倒在了成功的前一秒。”
“耀哥,现在豺哥死了,差佬也在到处找我们,接下来该怎么办啊?”刀仔如此问道。
林耀想了想,回答道:“先避避风头吧,看明天的新闻怎么说,有没有张贴我们的通缉令。如果没有,说明我们还是安全的,有的话,只能离开港岛去别的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