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不愿改变。而是相较几个月的短暂甜蜜,我更想要一生的师徒之情。若是时间能回到十年前,当师尊还喜欢我时,那该多好……我道:“谢谢师尊。师尊的恩情,徒儿此生都无以为报。来生即便做牛做马,也要报答您。”
“不必。”他重新捡起我的披挂,为我搭在肩上。见我一脸不解,他淡然道:“这事不一定要脱掉衣服。穿着衣服吧,你也会觉得好受一些。”
对一向寡言冷漠的师尊而言,这已是极其温柔之举。从开始到结束,他比第一次还要克制,甚至连我的脸颊都未碰一下,只是把我压在床上,快而有力地完成此事。
尽管接触的身体只有那一部分,但是,背脊到大脑的麻痹,依旧完全无法避免。即便结束,他为我整理好几乎未乱的衣物,我闭着眼睛想要恢复常态,心跳却久久紊乱,剧烈的麻痹也只增不减,只能伏在床头,痛苦地压抑自己的呼吸。而心中所承受的痛苦,全然不亚于烈火饕餮的折磨。
初尝□□,又有谁人知,会是这一番酸涩滋味。
倒是师尊,他看上去平静得多。至始至终,他都是维持着彬彬有礼,君子风度的姿态。完事之后,他便一直坐在桌旁看书。
待将息完毕,我下了床,重新点好灯笼,朝他行了个礼:“谢谢师尊。徒儿先退下了,师尊早些休息。”
“去吧。”他连头也没抬,“四日后再来。”
后面的四天,天天度日如年。虽然元神确实在逐步康复,但是,心病却再也好不起来。不管在做什么,看见什么,听见什么,师尊的身影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想见他的心情,已战胜所有,但又比任何时刻,都害怕见到他。偶尔不经意撞见他一次,那一整天都会魂不守舍。
由于时间太难熬,我都找哥哥陪我出门逛街,在天市城附近游玩。但好不容易等来第四天,却又不敢面对师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