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在难受。
沉默终于打破。
——那,以后有空,来喝酒罢。
他声音有些勉强,试着扯开尴尬。
我看得清楚,他握着杯子的手,腕上绷起数根青筋。
……
好。
……
可这一个字,哽在喉口,也吐不出来。
皇都那晚我……
那晚我要了他,并无醉意,也不是药性。
纯粹,只是想要他。
后来容得他折腾我……
其实都是一个缘故。
只是自己……
静默。
良久。
罢了,正如他所言,生便生死便死,拘于天命,不该是我的行事。
——我姓方,单名遥,路途遥远的遥。
我听到一个声音,轻轻地响起。
带了自己也从不知道的温和,以及一缕淡淡的疲惫,和释然。
——方遥。
他轻轻念出来,有些忡愣。
——嗯。
方遥。
——过了年二十有四,长你两岁,生辰不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