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。

都快入夜了,还在婆婆妈妈的。

竟然磨蹭了一下午。

先是说什么光天化日,于礼不合。

好,那关门闸窗。

然后说是肚子饿了。

得,反正客栈,膳食总是有的。

虽说手不稳泼了一半汤,饭也没扒几口,好歹他也算是吃过了。

解衣衫时他又开始磨蹭。

好不容易手上稳当了,临到当口,却又叽叽歪歪问起旧事来。

nnd。

挨刀也没有我这么麻烦的罢?

真倒霉。

——倒底做不做?

——呃……

——要么干脆些,要么便算了。

侧开些身,曲肘顶了他咽喉,胁道。

——你……我……

不语。

手上加了三分劲。

他噎咳起来。

我松了手,等他下文。

——无影……你……忍忍……

他顿了半响。

身子里一寸寸钉进来个热硬的物件。

痛归痛,也不是忍不得。

这感觉……有些熟悉……

六七岁时候,我们几个带着小石头一路向南。

后来小石头日日见得虚,我们几个没法子,只好赶得急些。

如此,也就常常弄不到足够的米面饼子之类。

细粮好入口的,自然留给小石头。

我们几个,少不了寻那能入口的,挖了野菜掐了嫩枝,掺和着吃了。

平日里能讨要到的本就多是些粗粮,这般再掺开了就食,大解时候就难受了。

若是再碰到讨食赶路干架啥的,辛苦了些,上了火脱了几分水,解不出来也是有的。

捏着树叶子蹲在野地杂草丛后,忍着蚊叮虫咬死劲憋气的时候……